北京有专治白癜风的吗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s_bjzkbdfyy/ 前天,某姑娘在QQ上跟我说: “你知道吗,那谁谁谁,和谁谁谁,明天要结婚了。” 谁谁谁和谁谁谁,都是我们的初中同学,他们结婚了。 而新郎,曾是某姑娘的心上人。对于这件事情,某姑娘给出的评价是:万万没想到 仿佛那场远在千里之外的婚礼,只是一场年代久远的大戏,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。 然后我和某姑娘相互问候,相互打趣。我在西北大戈壁吃沙子,她在海南的沙滩上晒日光浴,天南地北不见已有年余,不必说好久不见,却也能一阵寒暄。 她或许快要结婚了,可能我也是。我们谈及彼此的感情和婚期,以及随份子的事情,并为彼此喝彩,至少我们都还没有败给现实。 卡文的时候我曾发过求素材的启事,她留言说:那便写一写我这个老朋友吧。 那我便写一写她这个老朋友吧。 忆与高李辈忆与高李辈,杀人红尘里。李杜一时瑜亮却又惺惺相惜。准确来说,杜子美最早还是李太白的马仔,加上高达夫,三人很是过了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。 由于家母曾是一名光荣的小学民办教师,在我的童年记忆里,打架斗殴逃课不交作业等等娱乐活动都与我无关,上课说话、做小动作被老师罚站,这就是极限了,小学门口卖的豆腐串和辣条,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东西。相比起来,如今满大街卖的关东煮都是渣渣。 我与某姑娘认识许多年了,小学同学,假假也算得上是发小。我已不记得小时候的模样,大致是又瘦又黑,假小子模样。字写的很好,大概是练过。印象最深的是抱着一套硬皮的《中国通史》在读。 上了初中,她就消失了,再回来的时候,比我低了一级。此间发生了什么,我却是不太知道。我高一的时候,她初三,我曾经的班主任带着他们到我们学校体育考试,又见了一面,貌似还是很黑。 后来她到东区上高中,我们便有了通信。写信的信。那个年代,写信在高中生之间还很流行,校门口的传达室窗户口一到课间操一准人满为患。那会儿没有短信提醒,只有勤跑去看,收到信跟过年一样高兴。 女生写信一般要用那种很好看的信纸,叠成很好看的形状。我就随意了,随便抓片纸就写,写完随手一塞就扔邮箱里了。那种带邮票的信封,大概是一块五一个。现代都市里似乎已经找不到这种东西了。 我那会儿很是能写几首歪诗,并且感觉良好,向来以诗人墨客自居,身边常备唐诗宋词三百首,深得装逼三昧。高中快毕业的时候,她送了我一个本子,上面抄了一些我们通信时写的诗,算是个纪念。后来我也往上写了点东西,但字迹实在太丑,便终止了这项令我汗颜的举动。 我大一那会儿,她高三,正要高考的关键阶段,失恋了,整个人像孤魂野鬼一般,过年回家的时候跟她一起在街上晃荡,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。再后来,她考去了海南,便只能是山长水阔,江湖路远了。 天真作少年西北望长安,可怜无数山。 我只是一个伪文青,以前是,现在也是。 这姑娘是真文青。 能写一手温婉的文字,作品屡屡见诸于各个杂志。毛笔硬笔,能文能武。懂音律,能填词,有书卷气。爱好摄影,爱好旅行。有生活,有乐趣,有理想,有追求。 恩,很好,非常好,都挺好。 可是你看到的好,只是别人生活的万分之一而已。 所有的黯淡无光,都只存活于我们生命的褶皱里,所有的光鲜只停留在表面,并且一触即破。 大学时候,联系并不多,却总能从空间里看到她满世界地折腾,在自己的世界里恣睢汪洋。高兴时就笑,不高兴时就去死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,无所谓好坏,你背包里的东西只有自己能看到,别人也不会去翻捡。过的好与不好,只是在那一秒显得重要。 愿你可以乘着三亚的海风,去到任何想要到达的地方。待到归来,依旧天真做少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