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服务员找吧员杨梅拿酒，杨梅非常兴奋，吴瑾也非常兴奋。服务员回到雅间，记下叔叔阿姨想吃什么菜，传菜员端来了，服务员把单子给传菜员。

有的顾客咀嚼美味佳肴，眼睛看着舞台上的歌手，同桌的好友正在聊天，一桌人偶尔交流几句。有的先生女士才进来，服务员给他们安排座位，他们给服务员说想吃什么味道的火锅。

周霁踌躇满志地看着顾客吃火锅："很多顾客说冲着南飞雁的招牌来吃火锅。"

吴涛得意地说："很多市民觉得我们的自助餐价钱便宜划算。"

陈奕知道吴涛打出的低价广告震动了很多市民。

职业歌手正演唱名曲《披着羊皮的狼》，很多顾客跟着歌手小声唱歌。外面灯光明亮，门口停着一排轿车。马路上，轿车和卡车疾驰而过，远近各种风格的房子灯光闪烁，一家家商铺灯火辉煌。

刘新走向舞台，走上舞台，笑着向舞台下面的顾客抱拳：“各位来宾，我为你们表演铁砂掌。”

舞台上放着砖头和一把椅子，刘新把椅子放在舞台中央，把几块砖头重叠放在椅子的边缘，砖头一半悬空，面向椅子站立，屈膝下蹲成马步，深吸气，开始逆腹式呼吸，右手上抬，丹田发力，手掌劈向砖头，砖头碎裂分开落在舞台上。

一些顾客兴奋地叫好，拿着钞票去打赏，把钱放进舞台上的塑料袋："师傅武功好！"

刘新笑着面向顾客抱拳致谢：“下面我表演拳法。"

刘新挺胸收腹，双手握阳拳屈肘，肘尖向后，出拳踢腿有力，带起风声，好像响起闷雷，蓄劲的时候好像小猫蜷卧无声无息。

顾客议论刘新的拳法好看，刘新好像平时练功认真，不像表演武术。

顾客不时鼓掌喝彩："好。”

陈奕看着刘新表演拳法觉得他武功好，严柏会散打，也议论刘新的铁砂掌功力深厚，拳脚功夫好，普通人练武功强身健体防身，练到这种程度很不错。

刘新表演完拳法抱拳致谢，走下舞台，歌手拿着话筒上去唱歌。

刘新走到吧台前面，严柏笑着说："刘先生，很多人喜欢看你表演武功。"

刘新笑着说："南飞雁是风水宝地，有人给外快。"

吴涛笑着说："你的武术造诣深厚。”

刘新笑着说："我从小练功。"

吴涛说："很多人认为传统武术是花拳绣腿，只有上擂台跟人比武才能证明能不能实用。"

刘新笑着说："很多人喜欢看散打比赛，看散打比赛能看到肌肉，看到拳手打拳、挨打，觉得看到真功夫。”

严柏说："练传统武术的人很少，都喜欢练散打健身防身。武术是爱好，都知道认真读书考大学有份好工作。"

顾客吃火锅跟朋友聊天，不点菜了，周霁看着长盘里的荤素菜，走进厨房给墩子师傅刘华和李右说："菜不多了，上菜的时候少上点。"

刘华和李右说："我知道。"

吴涛问："蔬菜不多了是不是？"

周霁笑着说："蔬菜不多了，明天买菜还要多买些。"

吴瑾对小她二十岁的弟弟说："叫姐姐。"

打工仔听了觉得滑稽，吴瑾都快当妈妈了，却要婴儿叫她姐姐。

周霁走进厨房要阳露准备饭菜："阳阿姨，我们要下班了。"

阳露问："要走了？"

周霁心情很好："吃了饭就走。"

打工仔看着艳羡不已，这就是有钱人，按时吃饭，想吃什么吃什么。

周霁走进收银台看今天的营业额，吴涛想吃火锅，要阳露调料，传菜员端锅出去。

刘领班安排服务员准备餐桌，金蔷走到餐桌旁边拿菜谱点菜，点了几个特别爱吃的菜，吴涛夫妇又点了喜欢吃的菜，传菜员洪文主动帮忙传菜。

吴涛要杨梅给他打一杯药酒，简华去吧台拿酒杯。

吃饭的时候，宋倩邀请陈奕去家里玩，陈奕想跟刘玲出去玩没有同意。

宋倩满脸失望地说：“请你去玩你不去。看不起我？”

陈奕忙说：“怎么看不起？宋姐人很好。”

宋倩也住寝室，偶尔回家，听说夫妻感情不好，偶尔回家看女儿住一夜，第二天回火锅店，到下个周末回家住一夜。

吃了饭下班，郑楠和女朋友孙珀走了，陈奕和刘玲也走了，他拉着她的小手，感觉温馨：“我们明天请假回家结婚。”

刘玲笑着说：“好啊。”

陈奕知道刘玲开玩笑：“你决定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
刘玲笑着说：“我们才谈恋爱就考虑结婚？”

陈奕笑着说：“老婆，我想娶你为妻。”

刘玲快活地笑着：“我知道你喜欢我。”

陈奕说：“我知道你也喜欢我。你了解我才会喜欢我。”

刘玲笑着说：“你喜欢我，我也喜欢你。”

陈奕和刘玲欣赏街景，走出几条街，玩了个多小时，前面有烧烤摊，师傅忙着给几个民工烤烧烤，他们也想吃烧烤。

走到烧烤摊前面选烧烤串，选了香菇，豆腐干，豆腐皮，香菇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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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傅把烧烤串放在架子上炙烤：“吃不吃辣椒？”

陈奕说：“吃辣椒。”

师傅问：“吃不吃胡椒？”

陈奕说：“吃胡椒。”

民工看着刘玲轻声议论。

一个男子说：“美女也来吃烧烤？”

刘玲没有理会男子。

男子说：“女孩子吃了烧烤脸上会长粉刺。”

刘玲没理会男子。陈奕觉得男子很会找突破口，觉得他的身体强壮，可能喜欢打架。

男子说：“我跟朋友出来吃烧烤，遇到美女是我们有缘分。”

刘玲说：“师傅的生意好。”

烧烤师傅看着这几个男子，担心这几个男子不是善良之辈。她跟男朋友在一起，她的男朋友像是有文化的人，显然不会打架，能不能保护女朋友？

烧烤师傅笑着说：“生意好，你跟男朋友出来玩？”

刘玲笑着说：“我们出来玩。师傅很聪明。”

男子说：“我们交个朋友。”

陈奕看着男子的脸，觉得这几个人像民工也像地痞混混。

刘玲说：“不认识你们。“

男子说：“美女，帅哥是你什么人？”

刘玲说：“他是我老公。”

男子说：“你跟他接吻就相信你们是恋爱关系。“

刘玲不屑地说：“你叫我们接吻就接吻？“

男子笑着说：“你们接吻我们才相信你们是夫妻。“

刘玲笑着说：“没必要让你们相信。“

男子说：“你们在什么单位上班？”

刘玲说：“我们在哪里上班关你什么事？”

男子说：“也是打工仔？”

陈奕说：“我以为你们是老板。“

旁边几个男子说：“我们是老板？我们是社会上混的。“

男子说：“你老公陪你出来玩？”

刘玲说：“我老公陪我逛街，看到有人卖烧烤就想吃烧烤。“

男子说：“他是你男朋友？我怀疑你还没跟男人睡过。”

陈奕的眉头皱紧了。刘玲的脸色羞红，心里起火很想骂人，又想到这些人好像混混地痞，没必要为这些人生气。

刘玲说：“老公，烧烤熟了我们去前面玩。”

陈奕说：“好。我们一边吃烧烤，一边逛街。”

师傅轻声说：“小两口感情好。”

刘玲笑着说：“我们的感情好。”

男子说：“我觉得美女像没跟男人睡过，想不想跟我睡？”

烧烤师傅说：“你们想惹事？”

男子说：“我们想跟美女一起玩，想跟美女交朋友结婚。以后生孩子，美女是妈妈，我是爸爸。”

陈奕说：“朋友，没有事情就去逛街。”

男子看着陈奕说：“帅哥是文化人，不会打架。打了帅哥分不清楚东南西北。”

师傅烤好烧烤串，把烧烤串放进盒子，陈奕接过盒子给刘玲。拿着装烧烤的盒子想走，心里想这几个男子会不会纠缠骚扰刘玲？

刘玲拿着盒子说：“你每天练功夫消耗体能多吃点。“

陈奕笑着说：“我知道。“

男子说：“你老公会武功？“

刘玲说：“会武功。“

男子说：“看不出来会武功。“

刘玲说：“你不会武功肯定看不出来。“

男子说：“我也练过武功。“

烧烤师傅说：“你也练过？看不出有两下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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